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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很喜歡一句話:

不要擔心生命有一天終將會結束

該擔心的 是 你其實不曾真正活過

也可以轉換成

不要擔心自己將失去了什麼

該擔心的是 其實你不曾擁有過

 

最近常有淹埋在工作的忙碌中

而失去了純真活力的感慨

有時不免就流露在形色或言語之間

那天就狠狠的告訴自己

停止自憐自艾

組長們都沒有喊累 怎麼主任自己叫囂起來呢

組長聽到了 就說有喔 我們也有喊 只是不忍在你面前喊

是喔

我聽了不知道該歡喜 還是該反省

我就說 好吧 以後多用正向的語言來提振士氣

當我覺得好累時

就說 「 嗯 還蠻歡喜的嘛 !」

組長們聽了 都哈哈大笑 說 「 這也差太多了吧 !」

是啊 是差太多了

但是 大家笑一笑

或許很多疲累就在無意中消除減褪了

生活中有太多的麻煩事要面對

抱怨是解決不了問題 有時反而製造更多問題

所以苦中作樂 是不得已的解鑰

咦!我怎麼寫著寫著 變成了說教的文章了

我討厭說大道理

但是我偏偏又是一個只會說大道理的人

部落格應該要經常寫

現在連一週一次 都寫的不三不四

每天下班 其實已經沒有力氣去寫什麼了

只能像現在這樣苟延殘喘囉

 

最近輔導室在宣導性別平等

記得我寫過一篇很短的文章

叫做先作人 在作女人

充個篇幅 增加內容

免得讓這個園地雜草叢生

 

先作人,再作女人

雖然Gloria Steinem豪邁的說

「女人沒了男人,就同魚沒有了腳踏車」

但是魚似乎一直陷於淺灘  上不了岸也回不了海

殷琪說她最怕自己像一隻悠遊於水族箱的魚

而忘了還有大海

每次看迪士尼的海底總動員時總是深受感動

一隻玻璃缸裡的魚都可以夢想(後來也實現了)要回到大海

如果碧海藍天才是女性應該要追尋放曠的天堂

那麼又何必去淌那血流成河的男性紅海之渾水呢?

歷史以來女性常常扮演著關鍵的角色

19世紀法國作家喬治桑(George Sand1804-1876

認為「對不公正和不幸的事總是縈懷在心,插手相助乃是人之天職」

但她在給好友馬西的信裡寫著:

「老百姓在挨餓

讓我們的良知領導我們將注意力

放在人民所需的麵包上吧

目前婦女們高喊著反奴役的口號

請女士們等一等吧

等到基本的人權獲得保障之後在來談爭取婦女的平等與自由吧」

屠格涅夫在喬治桑去世時感歎說

「好個勇敢的漢子,好個善良的女子」

女性主義者常常面臨著兩難

得了面子丟了裡子,為了裡子放下面子

李敖說政治很髒,讓臭男人去淌就可以

聰明的女人只要掌握男人就什麼都有了

然而女性主義者寧可頭破血流

也不放心把主體性拱手讓人

男人不懂美學

因而使得女性沒有從容的迴旋空間去呈現她最美的姿態

但是女性主義者說

對我們談美太遙遠

女性面臨的就如同張愛玲所說一襲華麗的美袍裡卻爬滿了蚤

先讓我們平等的作人  再來談作女人  乃至於美麗的女人

「除非大家都好,否則我就不可能好」

女人想要溫柔、善良、美麗

但是前景卻如此顛簸坎坷

或許只有以馬丁路德金恩博士來勉勵與自期:

除非正義如水之就下,否則抗戰永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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