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治學中的甘是什麼?

院士說,最快樂的是「慢慢形成一個有意義、有發展的問題」、「找到對的問題(有可能性、有潛力)只要肯努力,就會有好結果的信心」院士認為,找問題的過程其實是充滿的驚奇與樂趣的,過程本身就很有價值。「發現問題」在做學問中,大概佔20%的份量,發現了一個好問題,使得後面開展出無限的可能,那當然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做學問的第二個快樂是「發現有相當的材料可以解決問題」、「發現微微的曙光,好像可以見前人所未見,有微微的自負和驕傲-----」、「有若干很好的想法----有一個世界好像快要亮起來了---」。所以在發現問題之後,又發現了解決的材料、方式或資源,這使得自己更接近目標,當然是很快樂的事。院士只談了這兩個快樂,沒有提到若真的完成了目標(也就是研究或著作)是否是第三快樂的事,我猜想,快樂乃在那充滿可能與希望的時刻,真的完成了時,或許樂趣已經走到高原期了吧。

3、 治學中的苦是什麼?

教授說苦的是,要把曼妙的想法落實到現實時所要面對的許多單調、枯燥、煩悶的細節工作上,去完成那些一點都不具想像力和創造力的部分,院士引用尼采的說法,沒有發表出來的,即使在腦海裡也不算。引用出來,完成一份研究或著作,最苦的部分就是最後那20~30里路。那段路程裡,佈滿著冗雜、細碎和無味的部分,例如修剪枝節、校對錯誤,院士說,最苦的是加註出處,「每個地方都有出處,為了一條註跑斷腿---」,這個說法真的是觸及到我當年寫碩士論文時的心底實境。當時我頗享受於寫作時某些充滿創意與實踐的快樂,最讓我難受的是找尋某些想法的出處和修改某些參考書目的細節,但我也清楚,要讓研究更清楚明確,我就得要熬過那繁雜煩瑣的處境。王院士也提出了他認為治學中最艱難的部分,就是發現當初的美夢裡攙雜了太多的幻想,如今一個個破滅。要重新找回希望、對抗那不耐煩、面對不可知的發展、可能前功盡棄一事無成的田地,這是最難之處。王院士認為,能夠達到60、70分的人比比皆是,但是要有80分才能成為一個專家學者,這必須要能夠面對枯燥無聊和幻滅。

4、 最後一個部分是「談」,

把心情、觀念、想法和智慧傳達出去,這是談。要如何談才能達到預期的目標,這是談的重點。我想,談的關鍵部分至少有三,一是談的人是誰、談給誰聽、談的內容是什麼,王院士其實做了一個很好的示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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